傅云策又接着说道,情绪不明。
江夫人瞳孔微微放大,声音变得十分尖利:"傅王爷这是何意你怎么看到她的腰,你。。。。。。"
傅云策眉头一挑,淡定道:"她的命是本王救的,她也是本王的,这十五年她寸步不离,本王自是了解她。"
"不,我是指王爷刚刚的话什么意思,什么叫没有疤。。。。。。"
她维持的端庄大方荡然无存,眼里闪过一丝恐惧,"她身上没有疤痕又怎样,说不定那疤痕早早就愈合了!"
傅云策微微侧身,望着窗花,问道:"江夫人,你是如何区分两个女儿的"
江夫人看向他,傅云策的侧脸隐在光里,只留下朦胧的暗。
是啊,她如何区分呢
从小到大两人长得那么想象,她只忙着照顾江池月,她心里自然知晓。
可若是俩人无差别站在她面前呢没有那块疤痕,她应该分不清谁是谁吧。。。。。。
傅云策见她不语,将千羿叫了进来:"派人将江夫人送回去,别让任何人发现,让江小姐进来。"
千羿颔首:"是,主子。"
而后他转向江夫人,恭敬道:"夫人,请。"
江夫人嘴唇轻颤:"王爷要对池月做什么"
"本王做什么,江夫人管不了。"傅云策只是淡淡的扫她一眼,抱起骨Finitioncitron灰瓮小心地置放在书架上。
当一个人没有软肋的时候,就是最可怕的时候。